第4章 再气聋老太，盈客满门
等到轧钢厂下班，这个消息也很快就席卷了整个四合院。
“什么?许大茂升任了宣传科的副主任，这是真的吗?不会是在胡说吧。”
“什么胡说，这是确确实实的，轧钢厂的广播都播了三遍。”
“这还有假!”
“那这可不得了啊，这可是副主任，那不是当官了嘛。”
“谁说不是，我们以后都得称呼他为副主任了，我们四合院终于也出了个当官的 了。”
“唉……这谁能想得到呢，他许大茂竟然先升职了。”
“是啊，以前很多人都瞧不上他，现在才知道，他是真有能耐。”
“啧啧……这下子好了，我们四合院也总算是出了个人物，以后也不用被其他院 子看不起了。”。
“诶，你们快看，许大茂回来了。”
“… ”
徐茂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了一群人围了过来。
比他以往回家时，可热闹的太多了。
一个个也都出乎意料的热情。
“许大茂，刚才外面在传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胜任宣传科副主任了。”
“是啊，这事是真的吗?”
“什么许大茂，现在应该叫许副主任，你们还真没眼力界。”
“这事还能有假吗?”
“大茂，你快跟我们说说呗，你怎么就成这副主任了。”
“我家这小子也够岁数了，我们也正想把他安排进轧钢厂当个学徒呢，你看…… 你能不能帮个忙。”
“零八三” “把他给安排进去。”
“许副主任，你回来了，恭喜啊恭喜。”
“恭喜你高升了。”
“….. ”
这些个人一个个满脸堆笑，好像跟他很熟一样。
还有两个更是热情的想要上前拉着他的手，但被徐茂给躲了过去。
“各位大妈大婶，我确实当了这副主任。”
“但我今天刚刚上任，可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啊!”
“让让，让让，先让我过去!”
徐茂虽然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但没料到，这传播的速度会这么的快。
他这才刚下班呢，全院的人竟然都知道了。
好不容易过了前院，中院的几乎人家又全来跟他打起了招呼，这热情劲，就算 是徐茂都有点措手不及。
他还是喜欢之前的那种疏离感。
这种近乎讨好似的热情，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而回到后院，娄晓娥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一看到他，立马兴奋的冲了过来。
“大茂，我听说你成副主任了。”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
“你真的升职了。”
徐茂看到她这样，脸上也是有了笑意。
“是真的，我升职了。”
“现在是宣传科的副主任了。”
“呵呵……我中午让你买的鸡，你买了吗?”
“晚上我们可是要喝两杯的。”
娄晓娥忙不迭的点头道：“买了，买了，我刚吃完中午饭，就去菜市场买了。”
“大茂，你真棒。”
她现在真的很开心，之前很多人都说她嫁了个街溜子，没有出息。
每天只会溜须拍马，不务正业的。
现在好了，徐茂这次升职，可以说是打了所有人的脸。
最重要的，是徐茂是他们四合院里唯一一个在轧钢厂有职位的。
副主任啊!
这也是官好不好。
至少比院子里的那些管事大爷有面。
徐茂也是得意一笑，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
说着，他看到了坐在门口的聋老太。
就笑着走了过去，道：“聋老太，你这还在门口坐着呢?”
“这太阳都快下山了。”
“你还在这坐着，等下可别冷着了。”
聋老太横了他一眼，冷哼道：“我不用你管。”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别刚当了个小官，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徐茂也不生气，反而朝着她屋里看了一眼，就笑道：“我得不得意忘形不知 道。”
“可看你啊，貌似现在都没人照顾了。”
“怎么连你那乖孙都不管你了?”
聋老太一听到他提起这个，心头就有一股怒火往外冒。
“许大茂，你个坏种。”
“别以为当了个什么副主任，就开始在我面前显摆。”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快给我滚!”
说着，就抄起拐杖要打他。
徐茂连忙后退了两步，开玩笑，这死老太是会真的下手的。
这一棍要是被她给打实了。
就算是不受伤，也是会疼的。
他可不想吃这种眼前亏。
而他刚一退后，就见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冲到了他的前面。
“老太太，你怎么能这么说大茂呢。”
“他也是出于好心，关心你啊!”
“再说了，他升副主任了，你难道不应该为我们高兴嘛。”
是娄晓娥。
竟然是娄晓娥。
徐茂还是第一次看到娄晓娥拦在自己的面前，对聋老太急眼。
聋老太也没想到她会冲过来指责自己。
顿时，被气坏了。
拐杖戳了戳地，道：“他这是来关心我吗?他哪一句话是关心了。”
“晓娥，你看看你这男人。”
“这分明就是巴不得我老太太死啊!”
娄晓娥底气顿时弱了许多，但还是开口道：“那你也不能说她得意忘形。” “他这次能升任副主任，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聋老太指着她，脸色被她气的一阵青一阵白的。
“你……你们两夫妻都给我走。”
“不要在我们晃，我不想看到你们。”
“….. ”
说着，直接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回屋了。
娄晓娥刚想再说，徐茂则是一把拉住了她，得意的朝着她的背影挥了下手。 “聋老太，那你以后可就少出来点了。”
“要不然，你这老在我们面前晃，我们那是想不看到你都难啊!”
两人一回到屋，徐茂就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
把娄晓娥搞得面红耳赤。
刚才和聋老太的那一抹郁郁，也是一扫而空。
“别闹，这还是大白天呢。”
“被人看到多不好。”
徐茂则是开心的大笑，道：“哈哈哈……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现在高兴嘛，亲我自己的老婆怎么了。”
“又不犯法。”
“就算现在抱着你滚床单，也没人敢说什么?”
娄晓娥被他说的都不敢见人了，立马红着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你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啊!”
徐茂则是嘻嘻一笑，道：“这有什么不敢说的。”
“对了，蛾子，刚才你怎么突然会对那聋老太说这样的话。”
“你男人我可真没想到啊!”
娄晓娥被他抓着手，真的感觉脸蛋都有点发烫。
“这有什么?你是我男人。”
“她是老太太没错，但我是有什么说什么?”
“总不能真让她打你吧。”
“你以后也少气她几句，我什么时候过去哄哄她就好了。”
徐茂立马打断了她的话，道：“诶……你可别去哄她。”
“这老太婆犟着呢，你要是真过去了。”
“她还以为真是我错了呢。”
“你看她刚才的脸，真的没一点替我高兴啊!”
此刻，徐茂也是真的高兴。
这除了自己升职之外，还有就是娄晓娥对聋老太的态度。
这当着她的面，赤裸裸的维护自己。
估计足够把这死老太婆气个半死。
当然，这娄晓娥和聋老太有那么好的关系，也是和他本身有关。
要不是前身疏离，不懂得腻歪。
娄晓娥会每天往聋老太家跑吗?
这会让她们先有了一丝间隙，然后，在慢慢疏离，这感情自然也就淡了………
再加上这聋老太明目张胆的偏袒。
以后有的是机会跟她制造矛盾。
娄晓娥也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有点不对付。”
“所以，我才说她嘛。”
随即，就又笑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你这升职消息传出去之后，估计等下会有很多人过来。”
“鸡我已经给你炖好，还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你做。”
徐茂握着她的手，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才道：“我什么都行，只要你做的，我都爱吃。”
*** *
确实，这情况还真像娄晓娥说的那样，徐茂回来还没坐一会呢，就见门外有了 响声。
二大爷刘海中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二大妈。
“大茂啊，听说你升任宣传科副主任了。”
“恭喜啊恭喜。”
“你以后可就是我们四合院里的大领导了。”
二大妈也跟着笑道：“是啊，你还真了不起啊!”
“我们家老刘在轧钢厂都干了半辈子了，还只是个高级职工。”
“哪像你，这么快就升为副主任了。”
“以后有机会，可得在厂长面前，给我们家老刘多说说好话啊!”
徐茂只有站起来，公式化的应付了一句。
“一定， 一定!”
而两人没坐多久，就见三大爷阎埠贵也走了进来。
也是和刘海中一样的寒暄。
说的话也差不多。
不过，相比起刘海中，他架子放得更低，也更会来事。
不，只要是不花钱的。
他都会拿来卖人情。
几人坐在那里聊了几分钟，他就开始提议。
“大茂啊，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副主任了。”
“这怎么说，也算是个领导了。”
“这事呢，不仅是对轧钢厂，对我们四合院，也是件大好事啊!”
“所以，我提议啊，不如大家今晚就开个全院大会吧。”
“把你升职的事，正式的告知大家。”
6
…… …
三大妈也连忙点头笑道：“对，这事要宣传， 一定要宣传。”
“怎么说，我们院子也算是出了个领导不是。”
刘海中看到他们夫妇这么说，自然也不好拒绝。
跟着应和道：“这事确实可以。”
“也很有必要。”
“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一大爷，把这事给通知下去。”3.4
“到时候，大家吃了饭，就去中院集合。”
阎埠贵也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说着，他们几个就纷纷行动起来。
徐茂看到他们的热情这么高，也不好反驳说些什么?
只是，这把娄晓娥看的越发感叹。
“这二大爷三大爷的，平时没见他来过我们家一回。”
“这回竟然这么积极。”
“要不是我们早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还以为他们真的这么热情呢。”
徐茂也笑道：“这不是很正常嘛。”
“以往他们是院里的管事大爷，管着我们呢，自然是不屑将尊来我们这里。”
“现在不同，他们也想跟我们打好关系。”
“最好，能沾沾什么便宜之类的，反正又不吃亏。”
说着，他又笑道：“你看着吧，这不仅是他们，等下肯定还会有人过来窜门 的。”
娄晓娥闻言，两人也是相视一笑。
果然，没一会，就又有好几个前中后院的邻居过来窜门。
除了恭贺，就是说好话。
仿若以前对徐茂的看不上，都随着这一次烟消云散了一样。
徐茂也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你客气，我客气。
你堆笑问候，我微笑以对。
直到两人都开始吃饭了，还有人陆续登门。
生生的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盈客满门。